这是一部讲现实与内心的故事。程蝶衣一开始忠诚于自己的男儿身，但后来他第一次妥协了，妥协之后则忠诚于京戏里自己扮演的女性虞姬，把自己从精神上彻底变成了女人。抗日战争期间，他依旧忠诚于京戏，即使是在战后的军事法庭上，也坚持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，解释说给日本人唱歌是想让日本人传播京戏。文革期间，他依旧试着忠诚于传统京戏而不改变，但最后他看到段小楼都开始斗自己了，蝶衣终于放弃了忠诚，开始斗。电影是在讨论该适应社会改变，还是该忠于自己的内心，用一句《潜伏之赤途》里经典台词概括——随风摇摆是一种能力，但从一而终也是一种优秀的品质。后者虽然会招致毁灭，却也能够产生前者所没有的奇迹。